他刚倒下,银针又至,直怼着他那只流血的右脚底板,男人的瞳孔中只有越来越近的银针。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已经没了之前中气十足的音量。
两次针疗,男人已经嘴唇发白,满头是汗。
如果说之前的汗都是雨水装的,这次的汗水则是一点假都不掺。
“你,你没事吧?”庄娴问。
男人虚弱地将目光移向庄娴,用近乎沙哑的声音恳求道:“求你,不要再让你朋友下针了,我熬不住了,你们行行好,就把我送去医院吧。”
“良药苦口利于病,良针虽疼利于行,你看我一针下去你就站起来了,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可你这两拨针下去,我都快死了。男人的心中呐喊着。
当他听到沈言还要他再忍忍,竟还想再扎第三针,已经顾不得右脚强烈的疼痛感,脑中只剩逃跑的念头,一个翻身就要往路旁爬去。
“我不要,我不要再扎了,求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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