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啧啧摇头,业余的就是业余,你就是下车一群人械斗都能坚持久些。
当然结果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被沈言扇飞还是自己摔飞的区别。
沈言缓步走到原先手持木棍的三人身边,这三一看就是带头的,也是在渠里摔的最狠的。
到现在还哼哼唧唧没爬起来呢。
他们本就是一群公子哥,平时仗着家中势力,吓唬吓唬人还行,真让他们下场打架,那就太不专业了。
沈言掀起一人头盔上的挡风罩,果然是车赛上见过的人,还是名女骑。
“说说吧,怎么回事?”沈言蹲下身子看着努力想爬起来的机车手。
女骑还十分硬气把头别过一边,嘴里喊着:“要杀要剐随你便。”
还挺硬气!沈言就喜欢这样的硬骨头,一巴掌就糊在她脸上。
女骑手登时就哭了,这可比刚刚摔下来那一下疼多了。
沈言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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