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一放下,鲁大炮站立的力气也没有,趴倒在地上。
马泰冷冷眼看着他,露出狞笑:“鲁大炮,我待你不薄吧?”
鲁大炮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只能勉强从牙缝挤出两个字:“不薄。”
“既然不薄,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大小产业托你,平日里你们私下收受回扣,中饱私囊,真以为我一点不知道?可我觉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为我办事,我也不能太抠抠搜搜,也要让你们吃饱。”
“所以这些事我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你们呢?吃我的,穿我的,还要背后捅我刀子,真当我马泰没有脾气的吗!”
马泰声音越说越激动,一掌拍在桌子上,檀木方桌竟裂开几道口子。
“没,没。”鲁大炮被吓破了胆,说话更不利索。
冯东见他说话困难,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了进去。
不管怎样,命先吊着,要死也要等三爷问完话再死。
鲁大炮吞下药丸,好了不少,急忙为自己辩白:“三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对您向来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后捅你刀子,您一定要相信我。”
鲁大炮涕泗横流,顾不得身上一直流血,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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