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谢宽怒瞪了他一眼:“病人家属面前不要说这种话。”
“是。”宋忠良低声应下。
谢宽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学生的话说得难听,可也是事实,能多延司正道一个月的寿命已经是他的极限。
再多,他就做不了了。
司正道目前的病情,国内乃至全球,应该也很难再有人能为其延寿了。
司凰语擦拭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还是麻烦谢神医这一个多月为父亲的治疗,让父亲能够……”
说到后面,司凰语有些说不下去了。
“职责所在罢了。”谢宽很有名医风度,摇摇头,准备走了。
尽管行医多年已经见惯了生离死别,可每次真到这种场景,他还是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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