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宽慰自己,这个谨慎的男人就越是不安。
如果只是对讲机坏了?对面又为何没有拿新的对讲机联系自己?
一区厂房的大厅内。
唐凯只觉眼前一黑,身上好像被什么有色颜料泼了一般,让他睁不开眼睛。
“谁泼我?”
他用手拨开脸上的颜料,耳边突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男人粗犷的声音和女人尖利的声音全都混杂在一起。
声音中传递的情绪,无一例外,全是恐惧。
大厅内似乎变得骚乱起来。
“老彭,什么情况?兄弟们都在叫什么?”
唐凯眨了眨眼睛,试图将眼睛上的血红色颜料抹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