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
黑暗中,真皮腰带的金属搭扣被解开,在一片寂静中,那像钟表发出的“咔哒”声一样的短促微小的声音,确实那么的清晰,像是上膛,击中沈霁远,他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时晴从来没有听过沈霁远这样的语气。
来自目下无尘的高岭之花的求饶……带着轻轻的,压制不住的啜泣,伴随急促的呼吸,他还在竭力保持冷静。
就是这样努力的姿态,让人冷静不下来。
可是说吗,在几分钟之前,在走廊上,转头看见出现在电梯内的沈霁远,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驻了许久,整整三年未见了,二十七岁的沈霁远比第一次见面时更诱人了。
沈霁远起初没看见她,微微侧着脸,他的发丝整理的一丝不苟,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
这是时晴第一次看见沈霁远戴眼镜,他整个人气质似乎都被改变了,冷漠锋利,又带着身为豪门继承人的强烈气场,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法接近的精英气质。
成套的西装带来强烈的禁欲感,比原先更成熟了,转身时,西裤紧绷,高定皮鞋一尘不染,像是无法攀折的冰山雪莲,永远保持着冰冷机械的模样——
可是,她看过他另外的模样,看过他承受不住时生理性滚落的泪水,也听过他的呜咽声——
时晴不动声色垂下眼,乌黑睫毛压住情绪,手指下意识摩挲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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