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爷爷的!花山农场真不是个东西!猪就是我们的命啊,死一头猪比割我一斤肉还疼!”
时樱听着,似乎是有人解决了红星农场的困境。火车餐厅坐的满满当当,时樱起身,走到二人旁边:“您好,介意拼个桌吗?”
两人现在心情正好,于是点头。
时樱点了餐,尝试着和他们搭话。
“我听二位都是红星农场的干事?是黑省的那个红星农场吗?”
老李点头。
时樱露出一副尊敬的表情:“原来真是红星农场啊?我从小在黑省长大,一直听大人说红星农场是东北的粮仓,也是我们黑省的骄傲!”
面对小姑娘的崇拜,李干事胸口像被重重敲了一拳。
他说:“什么骄不骄傲的,农场遇到了问题,又没有技术人才,每拖一天,猪就死一大批。不过,还好有位女同志有祖传药方,现在问题解决了。”
时樱更郁闷了,她也有祖药方啊,果然不该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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