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节度使,臣,安禄山,谨奏新君陛下……”
开头的几个字,就让李隆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臣?
他称李璘为“陛下”?
不……
不对……
这不对!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李隆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宣读竹简的宦官,嘴唇无声地蠕动着。
“……窃闻永王殿下,顺天应人,扫清寰宇,拨乱反正,正位九五,臣虽远在边陲,亦心向往之,恨不能亲至阙下,为陛下执鞭坠镫,以表拳拳之心……”
宦官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些华丽的、谄媚的辞藻,烫在李隆基的神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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