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是安抚,是碾压。
他要的不是盟友,是奴才。
恐惧。
无边的恐惧之后,一种更加荒谬的情绪,开始在李林甫的心底滋生。
是兴奋。
一种夹杂着绝望的、病态的兴奋。
他这辈子,都在跟人斗,跟天斗。他见过最狡猾的政客,也见过最凶残的将军。
但他从未见过像李璘这样的人。
一个纯粹的,以自我意志为天理的家伙
跟着这样一个家伙,要么,被他一口吞掉,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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