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是敬畏,是恐惧。
是那种深入骨髓,连反抗念头都无法生出的绝对恐惧。
内部的杂音已经肃清,那些跳梁小丑和自以为是的世家门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腐木。
现在,他的目光越过了巍峨的宫墙,投向了更广阔的疆域。
新罗、渤海国、南诏、吐蕃……
这些所谓的藩属国,在大唐的羽翼下苟延残喘,嘴上喊着“天可汗”,背地里却各有各的小算盘。
以往的大唐,需要用怀柔、用赏赐、用和亲来维系这种脆弱的宗藩关系。
但在他李璘这里,不需要。
朕的疆土之内,不容许有国中之国。
他要的,是吞并,是彻底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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