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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光微亮。
徐谓熊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那股霸道的气息,和昨夜疯狂过后,那暧昧的味道。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无比。
那个男人,在床笫之间,也如他的棋风一样,充满了毫不讲理的,碾压式的侵略性。
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在尽情地,发泄着他的征服欲。
徐谓熊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怨恨。
但很快,这丝情绪,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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