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身上那股恐怖的威压瞬间消失了。
夫子如蒙大赦,剧烈地喘息着,他那虚幻的身体,也重新变得凝实起来。
但他知道,这只是那个男人暂时的“仁慈”。
“陛下……咳咳……”夫子擦了擦嘴角的金色血液,他看着李璘,眼中充满了复杂。
有恐惧,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
“陛下以力破法,固然无人能敌。”
“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陛下如此行事,杀戮过重,终将失去民心。”
“一个失去了民心的王朝,是注定无法长久的。”
他还在试图用最后的,他所能理解的“道理”,来劝说李-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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