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到跟前儿来了，他怎么瞅着这丫头从头到尾的都这么不顺眼呢。
李老有些不解，要知道以前虞念还在军区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
思来想去，都没个结果。
闻人凛看着李老那一会儿一变的脸色，也大概能想到他在想些什么。
“李老，还下吗？”
闻人凛指了指棋盘，寻思着给老头子转移转移注意力。
“不下了，你个臭棋篓子。”
李老摇头，这几天的相处让他跟闻人凛也没那么生疏了，非常明确的表示嫌弃。
闻人凛摸摸鼻子，好吧。
虞念给了他一个幸灾乐祸的小眼神，该，被嫌弃了吧。
没过多会儿，厉清柠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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