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西洲大部分都是永生教教徒，这些人都是极端主义者，非常危险！”
姬宁抬眸看他，目光带着讽刺，“除了我，还有谁能阻止他们？”
厉文鑫欲言又止。
“他们盯上高中生竞赛了。这也是我潜入西洲比较安全的方法。”
姬宁站起身，走到厉文鑫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些年也辛苦你们了。”
厉文鑫微怔，随即叹了一口气。
“年节，你准备去哪过？”
“回安合。”
“白家吗？”
“嗯。走之前，我要去趟京城陵园。”
厉文鑫目光再次染上一丝情绪，“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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