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衍表情瞬间严肃，“不是智脑主程序叛变吗？”
“林远洋研发了一套智能系统，每天都会喂给它各种信息，教它学会自主思考问题，但林远洋绝对不会给系统传递人性负面的信息。他说智能系统就像一个拥有超级大脑的小孩，想要把他培养成什么性格的系统，与开发者和使用者的培养有很大的关系。想要智能系统不产生厌恶人类的情绪，除了在程序设计上的限制外，更重要的是思想教育。”
姬宁指了下自己的头，再次道：“为什么智脑主程序会认为只要统帅激活最高权限，它就有被统帅抹杀的风险，才会在权限激活前，不遗余力地杀掉统帅呢？是谁灌输它这个思想？”
叶行衍心下一紧，脸色不似刚才那般轻松，“你是说有人故意给智脑程序灌输了这个危险的思想？”
姬宁抿唇看了他一眼。
“那会是谁？华洲联盟大部分势力都在我们三家之下，进入智脑控制中心的研究员也是精挑细选过的。敬爱统帅的思想绝对有……”
“那如果是子程序入侵主程序，并成功替代新的主程序呢？”
叶行衍脸色再次难看，口气愤恨道：“我就说左翼的人不安好心，他们不想让你回来夺他们的权。这帮叛徒！”
“除了左翼势力的人，齐家和他们背后的人也有可能想杀我。”
叶行衍虽然不喜齐家，但还是为他们说了一句话：“可是图什么呢？齐家在华洲也没有实权，就算杀了你，他们也无法掌控华洲？”
姬宁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利益足够，害死亲女儿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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