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机舱走向航站楼。
而此时也有几名身穿急救服的人带着担架从对面向飞机跑去,应该是要接那位在飞机上的发病乘客。
白晓棠还回头看了看。
与此同时,头等舱内。
一位中年男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喘着粗气。
他的样貌不是华洲人的黑头发黄皮肤,而是典型西洲人样貌,棕色的头发,白皮肤,身上的汗毛有些重,但都是棕黄色的。
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华洲人,声音有些高,不停地质问旁边的空姐:“医生呢?怎么还不来?我老师要是有任何问题,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空姐好脾气地安抚着,能在头等舱的人身份不一般,尤其还是其他洲的人,她们更不能得罪,也不敢让他在这里出事。
当急救人员来后,她们才松了一口气,帮着将人抬上担架。
担架走的是绿色通道,虽然比白晓棠她们晚下飞机,却比她们先一步离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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