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推开挡路的护卫,几步冲进醉仙楼大堂!
空!空!空!
除了满地狼藉,什么都没有!
他冲到柜台前,一把揪起瘫软在地,侥幸没被带走的那个小伙计,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人呢?!那个叫陈洛的狗官呢?!周长史呢?!说!”
小伙计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哭喊道:“跑……跑了啊王爷!都跑了,跑了!那位陈……陈大人,是带着周长史和掌柜的,还有好多账本,跑得比兔子还快!说、说什么要‘安全地把东西和人带回京城’,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哇……”
“带……带走了?还跑……跑了?!”朱守谦如遭雷击,拎着小伙计的手都僵住了。
跑了?
那个在朝堂上敢骂皇帝、在酒楼里敢当众扇他王府长史耳光、敢指着桂林骂他看不到百姓冤屈的狂徒……他居然……跑了?!
他不是要当面对质吗?
他不是要为民请命、慷慨赴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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