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警察看着脸好长，一脸刻板相。”
“‘马脸’？我好像认识，是挺严格的一个老警察。”
“可怜那个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迟到这么久，估计心态崩了。”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就是不想考了呢？”
两条信息，在各自的圈子里传播着。
一条是关于无名英雄的赞扬和寻找。
一条是关于铁面无私警察的争议。
刘陪阳对此，更是一无所知。
他只是走到卫生间，拧开了热水龙头，准备冲个热水澡，换掉这身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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