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陪阳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按你这个练，别说当让红军脱胎换骨的蓝军了，你们连当人家的陪练都不够格。”
刘陪阳的目光变得锐利，直刺陈飞的内心。
“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你们营在和‘猎头’的对抗中。”
“被人三天之内端掉了指挥部，全营判定阵亡，对吗？”
陈飞的呼吸一滞，拳头下意识地握紧。
这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耻辱！
“你以为是你们的装备不如人？还是士兵不够拼命？”
刘陪阳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告诉你，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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