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直升机用最后一枚火箭弹，送走了最后一辆试图反抗的坦克。
然后，他才缓缓转过头，看着自己的部下们。
“违规？”
旅长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告诉我，蓝军对抗演习的本质，是什么？”
参谋长一愣，下意识地回答。
“是模拟最强大，最狡猾，最不择手段的敌人，磨砺我们的部队。”
“说得好。”
旅长点点头，指着屏幕。
“那你们再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在真实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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