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忧并没有走,反而寻了一个蒲团坐了过来:“我是从遗迹里逃出来的,也见到了天剑峰的人下令让门人不许后退,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其中必有阴谋。”
齐正阳沉默许久后开口:“你觉得这是谁的错?”
季忧思索片刻回答道:“没有人该为别人的贪心而送死,除非他们本就贪心……”
“我儿子从不贪心!”
“那就全他妈赖天剑峰的贪心。”
齐正阳的目光忽然深邃,而后喃喃开口:“没错,是天剑峰。”
季忧看着那把剑,话锋忽转:“可是长老还有还有妻女,齐家也还有别的族人,现在玉石俱焚,只会换来更大的业报,齐长老教我三剑,也算是我剑道之师,我此番而来是为了劝长老三思。”
闻听此言,齐正阳忽然再次打量了他。
季忧此时穿着颜书亦以前的剑袍,因为合不拢而露出饱满的胸肌,叫人不忍直视。
“原来方才不是我把你拽来的,是你自己想来的,怪不得你没有半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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