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季忧一直都不在乎这些事情的。
如若不然的话,他在丰州的世家不可能会建立,也不会拿回整个州域所有百姓的税俸。
这就像他说的那样,从入院到现在,他得到的从来不是那些人的施舍,而是一剑一剑斩出来的……
教习院之中的茶水喝了近半,曹劲松的眉心还未舒展。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你便做好准备吧,不能用剑便更要慎重,千万不要托大。”
季忧抬起眼眸:“我本来就没想要用剑的,别问我为何如此自信,他们也不看看我教习是谁。”
“此言倒是不假。”
曹劲松叨念一声,表现的风轻云淡,但胸膛却如同充气了一般迅速鼓起,怼的石桌一阵咣当作响。
季忧学他挺起胸膛:“那么……就请教习赐剑吧。”
曹劲松的胸部一下子瘪了下来,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什么赐剑?你是要再跟我对剑一次么?”
“不,我是说赐钱买剑,简称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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