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一剑斩去,是当季忧抬剑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面对一头难以战胜的怪物。
那股从内心之中发出的战栗不是来自境界的威压,是一种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像是一种身体的压制一样。
如此刹那之间,他只能遵循内心之中的决定,那就是防守!
没有什么一往无前,只有防守!
此时刘启辰看着季忧挥剑而下,那握剑的臂膀如绷紧的弓弦,剑还未至,灼热的风浪便如同海啸一般朝着自己狠狠压来,一直于耳边全都是翁鸣之声。
当啷!
一声巨响,刘启辰脚下石砖直接嘁哩喀喳地裂开,虎口迸溅的全是裂口。
他感觉一股拧钻的气劲直接透过剑身颤上了手臂,酸痛感几乎要让他忍不住张口大叫,但还未张口就听到季忧发出一声怒喝。
“好俊的法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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