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阳忍不住轻笑一声,心说咱们就一直自己骗自己,随后翻身上马车,握住了缰绳。
郭子兴也在整理缰绳,见状不禁看他一眼:“对了,兰兰什么时候临盆?”
“大概在新元之后吧。”
“你……没打算再回凉州张家?”
张平阳看着远处的风雪轻笑一声:“其实当年我被迫来到丰州,心里就知道回不去了。”
郭子兴听后沉默半晌:“我在中州活到了十六岁,在丰州活到了三十八,确实也不该再想着回去了。”
张平阳攥紧缰绳后在右手的手腕处绕了一圈:“比比谁驾的稳?”
“你个卑贱的马夫,竟敢跟仙人老爷我这么说话?!”
“诶,说好了马夫这件事不说出去的。”
“你不是说你不回家了?”
“爹娘做寿的时候总归要回去的,真要叫主家的那些人知道了,怕是会被耻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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