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来的,只是你我都是修仙者,又岂会不知修行难易?”
赵云悦听后微微皱眉:“我还以为你是听到了什么传闻。”
柳骏驰放下茶杯:“知修行之艰辛,便可知传闻之离谱,何需其他佐证。”
其实其他十几座包厢之中,如此类的议论也不少。
他们并不清楚守夜人的存在,以自身修行过程的艰难来判断,总觉得其他理由更加合理一些。
方长老虽然年老体弱,寿元无多,与鼎盛时期的境界相差甚远,但也是无疆境的大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岂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瓷的。
不过,这些事对他们来说终究是无关紧要的旁事。
在他们看来,不管季忧如何,与他们这些人总归是无关的。
所以他们接上了先前的话题,聊着修行,聊着生意等等。
而方才去前厅请元辰,结果被季忧喝退了的那些世家子弟此刻也回到了赵云悦的包厢,念念有词说着什么天书院门前,不易与其弟子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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