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那位年轻的公子真的就被请进去了。
前堂的采光还算不错,所以即便今日天气稍显阴沉,屋子里也还算亮堂。
风烛残年的太师父伸手请季忧坐下,颤巍巍地想要给他端茶,但被季忧摆手叫停,自己端着茶壶为自己沏了一杯。
“老人家的身体还不错。”
“一把老骨头,也没什么好活的了,我方才听文生说,公子对我们的戏很感兴趣。”
季忧端着茶杯点了点头:“我打听了许久,皮影戏、三弦书都听过,可听来听去都是些没头没尾的故事,还是前几日听了咱们戏班的几出戏,才渐渐听出了眉目。”
风烛残年的老人沉默了半晌:“公子如此千里迢迢,不知好奇的是这出戏中的什么?”
季忧一开始对班主的说辞是想知道最后一出戏讲的是什么,但现在这么说明显有些拙劣了。
不会有人因为最后一出戏的内容,千里迢迢的从中州赶来云州的。
于是思量半晌之后,季忧开口道:“我与故事中的人似乎有些渊源,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但问了许多人都不知道,偶然在一处茶坊听书,不曾想听到了只言片语,才一路查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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