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忧扶着她纤细的腰肢,逐渐从以静制动,变成了以动制静,多次反复,耳边全都是季公子的喃喃轻呼。
听着这略显疏远的称呼,季忧有些不清楚这算什么桥段。
调息一直到了凌晨,啵一声后,浓郁的夜色开始缓缓流淌。
黎明时分,红日从山头升起。
连绵群山在东方吐白之际渐渐清晰,山峦的轮廓如同被描了红边,盈盈放光。
远远看去,峰峦迭翠,飞瀑流泉。
季忧于卯时早早起床,随后在屋内收拾着行囊。
元采薇则在卯时三刻醒来,乖巧地在床上躺了一会,随后就开始帮他迭起了先前洗干净的衣物,但出于害羞没有说话。
眼见着气氛有些沉默,季悍匪颇想叉腰问她这次够了没有。
不过元采薇脸皮太薄,画个画都要藏的严严实实,他又怕把她问哭了。
昨日之事说来也怪,明明她说不够的,后来又哭着吵着说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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