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老闻声皱眉:“世人皆知季忧并不受天书院待见,他如何能肯定天书院会站在他这一边。”
“我天书院态度存疑,但他定然确认一定有别人站在他这边。”
话音落下,两人不禁对视一眼,想起了在这件事中与天书院一样保持着沉默的灵剑山。
他们当初也去过东平山脉,其中葛长老差点嘎在那里,自然也听过那句家事。
“灾祸之后的六大仙宗元气大伤,玄元掌教身死,陈氏仙族掌教至今再未露面,咱们院长也归天离世,在蛮族与妖族的虎视眈眈之下,所有人都在避免着不要再有内乱,给别族可乘之机。”
葛长老喃喃一声:“从他苏醒到离开,不过短短半月,我数次见他满山游逛,却不曾想他已经算尽了天下。”
彭长老闻声捋须:“许是我人族面对妖蛮入侵的犹豫态度,让他确认仙宗目前最不愿意的就是在虚弱状态下开战,才有今日的暗流涌动。”
“他坐轮椅的时候想的竟是这些?”
“不如说他一路走来所想的都是这些,不是修仙长生,不是坐拥天下,而一直都是这些。”
谈到此处,二人不禁再一次想起了他因救一女童暴露修为入院,随后出使雪域,剑斩兵王,又在斩败楚河得入内院后立刻回丰州建立仙庄。
惯性思维会让人觉得,季忧一直都在摆脱私修身份越爬越高,可时间久了之后才能发现,他要的和别人从来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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