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忧将茶水沏好,将信封缓缓拆开。
而当信封中的纸张在灿烂的冬日下被展开的时候,季忧的眼神却不禁凝固了。
他一开始觉得信中应该是虽然略显嘴硬但却言之不尽的长篇大论,毕竟他离开了那么久,总该有不少话要说的。
关于破境的事,或者是问他一些关于出使妖族的问题,但让季忧没想到的是,这封信里根本没有字。
这里面不是信,而是一幅画。
说画也不太严谨,因为上面只有两个火柴人一样的人物。
右边的那一条看的看的应该是个女子,头部的描绘是个黑圈圈,中间点了个点,画了个钩,应该是眼睛和嘴巴,从脑瓜顶垂下的几条黑线代表的是头发,手持一柄长剑,作弓步刺出状。
至于这长剑,其实也就是一道墨痕画出的横线,但以季忧的聪明才智,一眼便将其认出来了。
而画面的左侧是一个也是一个粗糙的小人,画的更为简陋,代表脑袋的黑色墨点上画了个点,像是发冠,然后被女小人手中的长剑穿心,挑在半空中,跟烧鸡似的……低头含胸的姿态倒是显得十分传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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