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秋细眉微挑:“你也知道他是方若瑶的未婚夫,还好意思莺莺燕燕地过来赠剑?”
“可是清秋,你好像也是来赠剑的吧?”
陆清秋被噎了一下,抿嘴半晌才开口:“昨日宴请是我做东,遇袭之事我也有责任,况且他昨日救我两次,我总不好什么也不表示,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了。”
孙芝巧和娄思怡对视一眼:“我们自然也是因为被他救了性命。”
“他救你们只是捎带的,你们不必如此多礼啊。”
“?”
娄思怡和孙芝巧微微一怔,心说凭什么救我们成了捎带的。
再说,不必如此多礼这句话应该是人家季忧说的才对。
陆清秋没管她们,自说自话地继续道:“况且那日只有我的剑他一直紧握不放,想来甚是喜欢,我便送他一把一样的。”
“那只不过是你的剑离他近了一些,若我的更近,他一直紧握的那把肯定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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