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消息传到教习院,两个人已经上了登仙白玉台了。
曹劲松闻讯后急忙而去,但还没走到就看见了漫天飞剑耀空,寒芒如星,于是他立刻鼓炸了胸膛,转身回了教习院。
他先是泡上了茶,随后翘起二郎腿。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院中教习之间就响起了惊叹,一切都尽在老曹所料之中,便有了他此刻风轻云淡地开口。
“季忧入院之前的事,你先前可从未说过。”
“老夫虚怀若谷,宠辱不惊,又不喜高调,所以从未与人说过,你们又如何得知。”
“虚怀……”
一众教习看向他比院中女弟子还澎湃的胸膛的,心说这他妈是虚怀?你那是炸乳!
曹劲松云淡风轻地将茶盏往桌角一放:“你们可知,季忧当初究竟是如何进了天书院的?”
陆清秋的教习马致远闻声抬头:“你不是说那是个偶然?”
“是偶然,但这个偶然却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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