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回答，因为我看不到终点，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进度。”伽古拉苦恼道。
苏阳点头，没有深究：“有道理，我是因为同时修多种，才能感知到不同法则之间的感悟差距，而你没有对照组。”
伽古拉：“……”
红果果的炫耀。
怪兽心眼子就是多哈！
……
两天后。
林子里，伽古拉手上拿着树杈，无聊到画画。
大概是实在等不了了，伽古拉回头看向杰顿：“还没煮好吗？人类火锅烫一烫就能吃，怎么吃一口你的东西这么费劲。”
“我说走你还不让我走，你知不知道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苏阳：“你以为铁块那么容易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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