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裴玄衍险些遇害,皇帝虽不知他是主谋,却治了他失职之罪。
他身上伤痕密布,小腹新添的伤口除了新鲜些,在一众或是深可见骨、或是快要将他拦腰斩断的伤痕中实在是不起眼的存在。
寸许长的钉子钉入后背,他依旧面不改色。
蓦地,他听到——
【望围楼中,裴玄衍将顾清嘉压在身下亵玩。
带着泣音的低吟自她唇齿间泄出。她眸中一片混沌,已然神志不清了。】
他眸底骤然阴寒一片,他们去的分明就是望围楼。
这是预言,还是此时此刻的现实?
他无视行刑者惊愕的抽气声,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还未钉入体内的铁钉,尽数拍入赤裸的胸膛和腰腹,披衣霍然而起,向望围楼迫近。
行至二人所在屋子的门边,只听见断断续续的低吟自房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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