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有点儿阴招都往她身上使了,挠个痒痒挠得那么少儿不宜,害得她社死。
她现在逃离这本破书还来得及吗?
裴玄衍攥紧了手中的念珠。
他要杀了那个人。
他更想杀了自己。如果不是他避而不见,徒儿就不会被……
可他看着顾清嘉苍白如纸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又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他承受不住的。
他放缓了声线道:“别怕,我不问了。”
他修长如玉的指节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
顾清嘉微侧过头,还是决定解释一下:“师父,那个人在山洞里挠我痒痒。”
动作一滞,裴玄衍眸底划过一抹沉痛,他垂眸掩去,温声道:“对,是挠痒痒。好了,别想了,我给你施针。以后我绝不会不见你。”
顾清嘉点了点头,不过是一次小小的社死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翻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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