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黄秘书,因为他们老板是那种方圆十里寸草不生毫无浪漫意识的理工男。今天正巧他们从分部回头,老板会见了几个代表,房间有点乱,黄秘书给他叫客房清洁的时候顺手开了夜床服务。
她生怕没交代清楚,酒店给老板送了个安抚玩偶,还是粉色的。别到时候,她都躺下了,这位爷又搭错神经地要NG再来一次。
搁往常,这种毫无意义的疑问句,老板的招牌噎就是,你问我?
落座的宗墀,一身惨白照映到脸上,却只言片语没有。
倒是谭医生搭腔道:“嗳,我就是来找你这个的,你拿我女儿的礼物做什么?”
正主面上不显,伸出一只手,管秘书要她手里的东西,嘴上敷衍,“嗯,令嫒同质化的礼物太多了,我给你合并同类项几件。”
谭政瑨这下笑得不轻,“不问自取,这叫偷。”
陈向阳蒙在鼓里,“偷什么了啊?”
宗墀接过秘书手里的兔子,一把塞到他腰后头去,手示意秘书没事了。
黄秘书走到门口,听到厅里三位男士话赶话的声音,谭医生提了个谁的名字,陈总下意识附和了句,“能叫东篱这么奔走且上心的朋友没几个啊,她在乡下有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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