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点了点头,她那句“是的”没有讲出口。
因为宗墀没有肯她说,只咒骂了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知道如何轻而易举地激怒我。
谭政瑨苦口婆心劝说的高级精神文明恋爱不存在的,宗墀在梦里不高级不文明,兔子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剧烈地皱了下眉,宗墀想自证什么的,微微垂眸就瞥到了她眉目间的痛楚。
那痛楚愈显著,他反而愈猖狂。
兔子红了眼,颠簸里,眼尾有泪拖沓的水渍。
宗墀要拿手去擦,她狠偏了下头。
始作俑者一只手去别她的脸回来,一只手牵引她往连接处去,尊严彻底被欲望网罗住,宗墀无不喟叹地咬字出声,急促地、浓稠地,“你从来没求过我什么,我更不准你为了谁求任何人。”
“和他断了,好不好?”
“你都这样和我了,怎么可以还跟别人、”
兔子突然变成了贺东篱的模样,她还是二十四岁的模样,一点没有变。宗墀话没说完,被她抬手的一巴掌给打断了,然而粘连的欲望没法断。
面对面的相拥,几下抛耸,灵魂上了云端,骨头砸向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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