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贺东篱有被因为不分青红皂白的投诉扣过钱,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把病患对她的情绪转嫁到别的病患头上去。她能做的就是一视同仁,最后实在说不通的,只能要对方不行去投诉她吧。
她也知道师太的脾气,骂得狠的,反而是你还有救;相反,老师对于真正的愚蠢,从来一字没有。
这次的门诊投诉算是点到为止的不了了之,贺东篱主动且乖巧地跟老师聊起了手头上的课题,这顿请喝茶算是轻拿轻放了。临了,她都起身要出去了,赵真珍才一副想起什么事没说的样子。
直到说完,贺东篱才有点醒悟过来:师太找她说相亲才是目的!
医务科的姚主任临近退休,丈夫是口腔医院那边正畸科的大拿。夫妻俩育有两子,去年年底梁家老大家的儿子,大腿处的皮肤痣切除和超减张缝合便是赵真珍安排贺东篱主刀的。
姚主任和大儿媳都对贺东篱有些印象,梁家老二今年也三十了,寻寻觅觅,始终没落定。那天和赵真珍一块打牌,问起她有没有好介绍,赵真珍不爱这些说媒的俗套,更没想到东篱头上。
倒是梁家婆媳俩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拐弯抹角等着“翻牌子”小贺医生呢。
正巧梁家老二也在,看过贺东篱证件照,不置可否地调侃了声,“她这p过吧。精神面貌可不像拉钩缝皮学医的。”
姚主任狠啐小儿子,“那像什么?像你来往的那些,说话跟没吃饭似的。”
梁二跟亲妈抬杠,“不是,我说什么了我,我在夸你们院里的人,您倒好,人身攻击起来了。”
梁母才不管,一面抓牌一面当着老友的面教子,“人身攻击你算是轻得了,最好找个厉害的,回来把你这张破嘴给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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