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与梁家之前住同一个家属院,后来又一道买了同一个别墅区作邻居。邹衍父母那边也接到了梁家的邀约,“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六亲不认七大车八大船的绯闻官司,一言以蔽之,梁老二你擒不住,他们家就是个火炕。”
贺东篱搛一筷子清炒茼蒿到嘴里,事不关己的怠慢笑,“你和师太说的完全南辕北辙。”
邹衍狠蔑她一眼,“你信赵真珍?她和梁二他妈恨不得住在牌桌上的交情,再说了,梁老二那些花花肠子她看见过几根。”
贺东篱平静地抬杠,“你见过?”
邹衍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快,“我和你术前谈话,你当我闹着玩是吧。”
贺东篱一秒认真,“放心,如果你描述的属实,那么对方不会看上我的。”
邹衍怪贺东篱还没领悟到点上,“我认为你不该和明显非我同类的人浪费时间的。”
贺东篱莞尔,她想辩驳一下的,不过以邹衍这样的医二代子弟大概不会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具备我行我素的桀骜的,最后她只得模棱两可承认,她这样被介绍相亲不是第一次了,读博期间也被介绍过,师母的姑侄,关系可比师太这边亲近多了,好在对方无意,不了了之结果。
邹衍还是不明白,他眼里特立独行乃至有点慎独意味的贺东篱不该这么任由摆布地去相亲的,还一而再,搁下筷子,他剥橙子吃,口随心道:“说真的,你谈过恋爱么?”
橙皮上的一粒汁水迸进贺东篱眼里,她迷迷眼,不等她作答。邹衍继续研判,“没谈过?”
贺东篱自顾自吃饭,始终漫不经心,她请教,“谈过该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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