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路上,邹衍给她发消息道,他晚上也会去。
贺东篱玩笑问他,也去找合适的理想值?
邹衍不屑,声称是去看她的笑话。
老僧入定的人似乎永不内耗,嗯,看吧,如果你以此为乐的话。
看着她从网约车里下来,贺东篱一身单排扣的蓝色长袖衬衫,休闲直筒长裤,衬衫之上只套一件中性马甲毛衣背心,防风外套挽在手臂上。
长发绾成最通勤便利的低丸子头。看得出来,贺东篱今天稍微收拾过自己,但又未尽全力。
一身中性干练的穿衣打扮,符合外人对她们这些女外科拿刀的刻板印象。
邹衍却能透过现象看几分本质,起码贺东篱的酷劲是装的,她难得这么认真的全妆。二人照面第一句,邹衍不吝赞美,“咱们附一院的院花,当如是。”
贺东篱自然知道他们背后如何评论她的,并不多沾沾自喜,扶扶她一只耳朵上的珍珠耳饰,她许久没戴这些了。正犹豫要不要摘掉的,邹衍喊住,以为她是不快他的打趣,“别摘,挺好看的。”
贺东篱告知后,邹衍帮她拿着包和衣服,看着贺东篱摘耳饰。再略微靠近,借着路灯帮她检查的样子,“真有点红了,你自己过敏不知道?”
“好久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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