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篱短暂的出神貌,随即清淡的嘲讽意,“因为以你的性格,绝不会忍受你爸签完字的东西躺你书包里一天。”
宗墀好像真的失忆一般,但是显然他的笑点没长进,没听完就冷幽幽地笑起来,贺东篱不介意再奚落他一回,“还有就是,你爸的审美显然比你好一些,他每回签字的墨水比你的淡很多,且笔锋出飞白。”
“你没事吧,上学呢还是特工队呢,研究老头的笔迹,他又不是王羲之。”
“嗯,是的话,我也不会把你的‘真迹’轻易还给你了。”
“什么意思?”
贺东篱在宗墀对面,言尽于此地站起身,“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宗墀静了一秒,才追上她的思路。他下来得匆忙没带手机,伸手示意侍者,给他联络顶楼的陈先生,“我派车子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更方便。”贺东篱从侍者手里拿回自己的大衣,她手指拽着卫衣的袖口去套大衣袖子。听宗墀想起什么来着转告她的口吻,“林教瑜叫我问你好,怪你不讲道义,把他删了。”
贺东篱嗯一声,她上学那会儿就和林教瑜无冤无仇,有也只是他很仗义地替她撑腰,“也替我向他问好。确实怪我,告诉他,再见到他,我会主动加他回来的。”
说着话的人,套上大衣,她今日通勤的扮相很随性,低马尾被裹挟在外衣里头,她伸手去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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