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参与共治者，不论男女、贵贱、识字与否，皆有权发言、表决、监督。”
水师统领伫立良久，终令全军后退百步，下令：“不得扰民。”
而在中原腹地的一座小镇上，一间私塾悄然改名“新知书院”。入学第一日，先生不讲《三字经》，不读《孝经》，只问新生一个问题：
>“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有个七岁女童站起来，大声答：“我想当先生，教所有人写字！”
全堂掌声雷动。
多年以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来到云南边陲一座石碑前。碑上刻着“启蒙第一村”五个大字，背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名字??三百二十七位无名讲师的真名，终于被后人一一寻回并镌刻于此。
她抚摸着其中一个名字，泪流满面。
她是阿?，已是全国妇联总会名誉主席。身后跟着一群年轻女孩，手里捧着新版《女权通论》教材。
“奶奶，”一个小姑娘问，“她们真的不怕死吗？”
阿?摇头：“她们怕。但她们更怕??如果自己不说，就再没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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