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语不再藏于岩洞,不再限于密信,它们穿行于课堂、法庭、工厂、田埂、街头巷尾,汇成一股无声却不可阻挡的洪流。
历史终究没有记住太多细节。
它忘了小菱确切的出生年月,忘了她葬于何方,甚至在官方志书中,仍将她列为“悖逆女首”。
但它无法抹去一件事:
从她写下第一个字开始,
有些东西,就已经再也关不住了。
许多年后的某个冬夜,北方一所乡村小学停电。孩子们围坐在煤炉旁,老师拿着手电筒,照着一页旧课本讲课。
一个小男孩举手问:“老师,什么是‘火种同盟’?”
老师合上课本,轻声说:
>“那是很久以前,一些不肯闭嘴的人,组成的一个秘密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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