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晴第一时间赶到码头,只见那几艘运木船已被官府查封,岸边围满百姓,指指点点。
“这就是给皇子修府的料?拿柴火棍子糊弄人啊!”
“听说是工部那个姓纸的郎中收了黑钱,专门坑七贝勒??七贝勒腿脚不便,他们就欺负人家看不见?”
沈婉晴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
她知道,这是冲着他们来的杀招。对方不仅要毁掉这批木材,更要毁掉纸自的名声。一旦坐实“欺瞒皇子”,别说官位不保,恐怕连性命都难全。
但她没有慌乱。
回到东小院,她立即召集宝山、常顺与雪雁三人,关起门来议事。
“老米不是丢了,是被人藏起来了。”沈婉晴冷静分析,“他年纪大,行动不便,不可能自行逃走。而且他身上带着我给的信物荷包,若是遇害,必定会留下痕迹。所以他现在应该还活着,只是被控制住了。”
宝山点头:“我也这么想。昨夜我去过他孙儿住的胡同,门锁完好,屋里有热茶余温,像是刚有人离开不久。他孙儿是个老实巴交的泥瓦匠,平日靠给大户人家补墙过活,绝不会无缘无故卷入这种事。”
“那就是有人把他孙子也抓走了。”沈婉晴眼神一凛,“目的只有一个??逼老米作伪证,说那批松木是他亲手验收合格的。”
“可若真如此,为何还不放话出来?”常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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