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啦啦—”硫黄色的药粉洒在已开始溃烂的伤口上,发出灼烧的声音。
红褐色的伤口嵌在黑色的衣服上,好似肩头带着的一朵红花。
隋云期一面信手撒药粉,一面摇头晃脑感慨道:“首尊,老陶那边刚刚传信来,他追上那辆本该李让乘坐的马车,里面是他的女眷和孩子。
这李让虽然蠢,但实在狠。明知会有危险,还拿妻儿做靶子,自己坐轻便马车逃之夭夭。”
“而为了留这样的垃圾为祸人间,有人还把自己往里搭。不知是不是为血缘奴役太甚,但这份私心太过的善心实在惹人恶心。”
“居然还有人去救李让?定是又心好又蠢的人,简称好蠢。”隋云期扬眉,嘴上滴滴答答贫着,注意力却全在须弥的伤口上,状似随意、然则小心得一拉缠绕多圈的绷带,绕了个结。
“自盛安出城起紧随护送,跟了两夜。”纵然眉间毫无痛色,须弥本就不算红润的嘴唇仍旧又苍白几分。
“我都不敢想象他的死状。”隋云期抖了抖肩,“这会估计已经在投胎了。”
“没死。”
“哦……”隋云期毫不意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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