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槐都不好意思问他,这一会儿是多久,刚才还有人跟我说你早早地就来了呢。
这些话她都没说。
总觉得问出口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会悄然变质。
有些事情不必追问。
“嗯,所以要吃什么?”池冬槐再次把话题扯了回去,“你随便挑就好啦。”
宗遂轻笑了一声,说:“我都听你的。”
“嗯?”池冬槐眨眼。
“你请客,当然听你的。”宗遂这才补充说明。
这一来一回的,两句话让她的心情跌宕起伏,呼吸交错又收紧的氛围。
这让池冬槐不禁有些怀疑,他们之间进行的,不是普通的对话吗?为什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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