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淡淡地拨弄着琴弦,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他只是听着,听他们聊了很多可能性。
然后,侧目看到池冬槐那皱眉的小表情。
看得他有点烦躁。
她总是否认,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好像拿这件事没辙,薄言实在不懂这点事有什么没辙的。
几人沉默之间,电吉他的琴弦撕开寂静的空气。
“你就那么听话?”薄言是真烦了。
训练时间安排得好好的,现在要给她处理问题,拖拉半天没个结果,而且她一直一副糯叽叽的样子。
到底要怎么?
薄言突然开口就这个态度,大家都愣了下。
听到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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