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当她最开心的时候,看到原本男生等待的地方围了些人,大多是跟他们年纪相仿的男孩。
他们笑得很不友善,笑声中,带着恶意和冷血的快感。
池冬槐感觉不妙,从人群中挤进去,没有问出一句话,因为她进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砸在墙上、鲜血淋漓的画面。
灰色的墙面,鲜红的血迹。
被血液黏在上面的红色羽毛。
原来,人在崩溃的瞬间,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
后来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是怎么告诉妈妈,自己养的小鸡死掉了这件事的。
唯独记得所有人的冷漠。
-“哭什么?不就是一只小鸡吗?我再给你买一只不就行了!我爸爸可是说过,这些小鸡根本活不久!它本来就要死了!”
-“槐槐,好了,该去写作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