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她出手就出手。
“躲什么躲?”薄言想起那回,“我今天又欺负你了?”
池冬槐回答:“没有…”
她想挪开脚步,却意外地被钻入呼吸之间的皂香侵袭,他的手指间带着很淡的、刚清洗过的味道。
池冬槐想到刚才方时说的话,她试探地问薄言:“那个…要是我SOLO输了,你真的会…”
会因为不换鼓手而退出乐队吗?
池冬槐不喜欢介入别人的因果,就算是薄言,她也不希望他因为自己退出。
池冬槐小心翼翼地问,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嗤笑。
薄言微微眯眼,反问她:“你以为我为什么同意让你们SOLO?”
“不是公平嘛?”池冬槐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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