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巧意沉默,似是在等主人先开口。
但魏芙宜从进门起未过问任巧意一句,她慢悠悠吃掉一个说是能压制孕吐的紫苏炖蛋,由着春兰带丫鬟围在身前身后为她捏肩捶腿。
随后便有人进来递信递物,尤其是早为过年订好的丝绸布匹到了,她忙着监督丫鬟们认真清点再取银票支付,大半时辰过去没和任巧意说一句话。
其实她也不知该和任巧意说什么,眼前人死了丈夫第一天就住进沈徵彦未婚时的私邸里——折桂折桂,只有状元才配用的名字。
沈徵彦的安排,让她没办法淡然。
魏芙宜把织造局的客人送走后,坐回原位拿起绣绷,望着已绣大半的绲边没动一下针。
“这是苏绣?”任巧意识得,轻声感叹道,“夫人竟会正宗苏绣。”
魏芙宜眸光一闪,从容回答这个被问过无数次的话题,“魏府对女眷要求严,请的苏州绣娘手把手教导。”
实际是她在魏府与娘亲相依为命时,月银常常负担不起抓药钱。
有一次她还不上佘账险被药铺扭去官府,是个好心的中年妇女帮她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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