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颗心悄悄变成醋缸,伴随跳动漾起来的,是难以言说的酸意。
魏芙宜把任巧意打发走后,平复心情做起绣活。
沈徵彦身上穿的除了朝服全都是她亲手缝的,手中这件是预备他过年穿的新衣,还差袖口的一排云纹没绣好。
才起针就扎进手指,魏芙宜吃痛嘶了一声,这时厅外又来人说宗主已离开沈府,留话今夜不回来了。
魏芙宜将针戳进布面再把绷子放下,在花厅坐了好一会才缓过精神。
“春兰?”
“在。”
“去把各家姑娘们叫来,就说仰梅院今晚摆火烤羊,让她们怯怯寒。”
“好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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